玉佛爷偶头那微微一笑的角度很有神,配上特写镜头,很有轻蔑鄙视感,而且他的操偶动作蛮细致,不论是拿着攀玉趾的人头把玩,或者近身肢接水平都不错。 不晓得他跟金童玉女关系为何,不同于邓王爷的幽影非泉是傀儡,金童玉女似有情感,玉佛爷在对战鹿老怪时,两人被打飞会「啊」的一声,在玉佛爷被攀玉趾击退同时,还会一同搀扶。 金童玉女让我想起一部老港片《奇门循甲》的坛娃娃,两人应是玉佛爷用医鬼之毒养出,他们对玉佛爷看法是单纯的主仆定位,或是再造恩人?不晓得剧情会不会带到这部份。 一、天桥下说书──共梦 接续上周,既然天扇子是外星人,那北冥风举跟他是什么关系,为什么梦境会有对方? 先从楼主的第一个梦谈起,火流星掉入海中后,激起两个鳞片,随后殛心能爆发,有个小孩看到黄色的鳞片,再被殛心能袭击。 我本来以为此小孩是天扇子,后来根据两人的梦境,我发现他们以另一人视角在做梦,也就是梦中所见是他人看出去的世界。 楼主做着天扇子的梦,所以梦中视角是天扇子,除非有映射,否则他不会看到自己,那小孩就不会是天扇子,应是北冥风举自己,他因为那片黄色鳞片,才能跟天扇子记忆互置。 至于天扇子的梦,视角则是楼主,所以当初被琴狐跟占云巾合力攻击的人,并非天扇子,而是北冥风举才对。 如此就能解释两边后续之梦跟剧情。 楼主梦到玄裳跟凰觉救下天扇子,这里把两段梦编在一起,让我误以为攻击天扇子的是鹿狐二人,实则造成天扇子受伤的不是他们,另有其人。 为此凰觉将天扇子送往墟丘,并且玄裳有用五玑信物对其输功,五玑合起来能开五玑云图。 在夜照玉狮对其改造之前,他曾跟凰觉下六博,可以确定天扇子的时间断点,是因夜照玉狮改变体质同时,也抹消他之前记忆,只留下改造后的记忆。 录琼海讲过:「前辈尝自言:『生来即在墟丘之顶。』」(靖玄录第2集),他曾疑问自己出身何处,是经过凰觉开导,他才不再思考这问题,并以墟丘为自己出生地。 「南域,吾之身世──仙娘,吾究竟来自哪里?」 「天扇儿,这个答案重要吗?人来自何方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所走过的路、留下的事迹。」 「妳明明要我留在墟丘之顶,未得解答,难得自在。」 「哈哈哈,总有一日,你会得到理想的自在。」(靖玄录10集) 为什么凰觉不告诉他实话?如果真如琴狐所讲,来自南域的死亡三角洲,这并非难以启齿的答案,真相往往伤人──他是外星人。 「仙娘,方才入定之时,吾一直观照到一股异象,吾看见巨大火殒,又好似是一头异兽,发出一股恐怖绝伦的力量,转瞬之后,生机尽灭。」 天扇子跟异兽是同星球的人,长相如同死亡三角洲两头鳞兽,经夜照玉狮转化,他才变成正常人体质,从他对云展拂煦(夜照玉狮)有熟悉感,此物是随他与天外五珠一同降下,原本就属于他们一族。 讲完天扇子,换讲北冥风举。 从天扇子的梦看,北冥风举不简单,要琴狐跟占云巾两人合力方能一战,并且琴狐留下脑伤跟背痛,要怎么理解北冥风举呢? 先来看青竹丐一案,很多人觉得前面三案很无趣,但编剧并非无聊没东西写插这段,这三案除了带出南域人物关系外,还透露很多讯息,是编剧在后面会用到的梗。 青竹丐变成玉佛爷手下,可能跟〈尸鳞术〉(操纵录琼海之术)有关,更重要的提示在于草包三人组,在他们吃下〝化鳞丹〞后,随即被琴狐所扮的快剑断首,却引发他的脑伤背痛,被玉佛爷逼杀,靠着攀玉趾相救才脱险。 有没有想过,为何玉佛爷能知道琴狐杀吃下化鳞丹之人会引发旧疾? 因为是造成他旧疾之人告诉他。 北冥风举因鳞片入体,开始着手研究这片异星鳞片与异星人母体,可以看到玉佛爷身边有不少跟「鳞」有关的人事物。 尸鳞术、化鳞丹、祸鳞大军和空城计划(将南域沦为鳞族孵育基地),都是北冥风举研究异星鳞片的科研成果,而玉佛爷名攀玉鳞是否隐含关联? 玄裳、凰觉也是他实验对象之一,以他们取代原本造成殛心能的异星人母体,才不会让顾守的攀玉趾起疑,并去除一大患。 夜王如何跟他搭上线?因为凝星眸。 凝星眸来自西岐暮洲,比武招亲她的嫁妆是「鲛人之泪」,鲛人之泪是沧海泪鲛一族之泪形成,此族可能跟异星鳞族同源异流。 海宇之主是他得到鲛族沧海之力与海宇战鳞后的改称(海宇战鳞如果是鲛族所制,能用〈结缕鸩毒〉破),代价恐怕就是凝星眸。 魔始一直对鲛族思思念念,海宇之主因此与之交易,他提供沧海泪鲛情报,交换之物即是终极冥帝,海宇之主想要鳞族的某项能力,破解凝星眸身上的鲛族诅咒(或许她变成芈麒麟),或者重新孕育,目前讯息有限,尚无法得知。 为什么北冥要在计划未完成前显露,招来鹿狐连手围剿? 我猜是鳞化实验的副作用,一时失控,他使用的武学跟性格、样貌都起了变化,连他都不认得自己,占云巾自然也认不出老友。 受到重创后鳞化效果消失,伤创难愈,为了掩饰,才跟玉佛爷连手演出罪人岛事件,借由七级浮屠营造重伤假像,实则他受到的伤是大道之行跟鳞化爆发的后遗症,为此他将计划暂停。 「他,就是你之考虑,如此状态,计划,将会非常漫长,在外有吾,你自无虑。」 计划要等到天扇子回中原方能再启动,契机终至── 倒霉的录琼海才刚到中原,立刻成为玉佛爷的掌下亡魂,天扇子早就被盯上,他,才是一切计划的关键。 编剧早在魔封结尾就预告: 「你,是吾梦中之人。」 「你,是吾命中之劫。」 风月主人说的推背图第56象〈比〉,他只有讲颂词,没有讲签诗: 飞者非鸟、潜者非鱼; 战不在兵,造化游戏。 潜者非鱼,这句话跟鲛族、鳞族的关系,就留给各位体会了。 至于北冥风举与明河影的医鬼之谜,又是另一个故事。 二、职场动力学──上官争先与占云巾 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──论语‧泰伯 占云巾与上官争先在攀玉趾死后,冲突很快就台面化,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占云巾让老秦去取弥天之土母源,两人一见面就是冲突,攀玉趾或老秦可充当两人的缓冲区,当两人不在时,一碰面火花四射。 占云巾骂上官争先的自然有道理,因为剧情显示令公就是一个鸡仔肠鸟仔肚的人,〝满嘴仁义道德,一肚子男盗女娼〞。 「老夫在一局通神奋力维护的,是南域法治的公信力;是人民对法律、对公署的真切信任;是人民相信作恶必报的不二信念,不过人无完人、法无完法而已。」 开口人民、闭口人民,心中却毫无人民,只有自己的美名;为报复占云巾,甚至不惜假造香如昔杀害公仆的假像,宁错杀不轻放,法治、公署,只是遮羞布,掩藏其下的屎味。 上官争先对自己的认知太低,他一直未清楚认识自己搅屎棍的本质,他知道占云巾说的是实话,才会在桐吟讲「实话实话」大动肝火,明说他现在最讨厌听到这四字,他无法反驭,只好找手下泄愤。 〝踢猫效应〞(Kick the cat),指的就是令公的行为,在组织位阶高者,藉由处罚位阶低的人转移其挫折或不满,位阶低的人也会用同样的方式发泄在更下位之人。 一局通神有明确的组织上下关系,令公借由对桐吟的发怒与对元守默的动手辱骂,来发泄他被占云巾羞辱的挫折感;桐吟对元守默使用暴力,来传达扫到台风尾的怒气,传导到元守默,无辜的弱者往往是愤怒的犠牲品。 因此上官争先汲汲营营于轩昂剑龛,只要他成为五玑之首,他就能向占云巾发泄怒火,为一己私欲,却假大义名份,「被犠牲的人也好,法也好,都远远不及你眼中的名权重要」,鹿巾这句话很中肯的评价上官争先。 但上官争先讲占云巾的不是没道理,虽然令公是偏狭小人,不过是占云巾他们的不作为(攀玉趾要顾守禁忌长城;琴狐身为佛系侦探,本就不作为;明河影潜心于医道,无心其他),才使上官争先如此。 北冥曾讲要让占云巾主持南域,占云巾却只有小天下。 他不喜俗事,鹿老怪爱当他的隐士,却看不起权职酷吏的上官争先,将俗事推给令公后,又指责他以公害私,也难怪令公极为不爽。 〝对平不越权〞,平级有合作与沟通问题,不能越权,每个人有自己的负责范围与形式权力的空间,当被他人侵犯,往往会招致很大的反感,占云巾这点最令上官争先不爽。 琴狐尚会做球给上官争先,不至于跟令公有明面冲突,但占云巾明知他最好面子,却三番两次戳破,虽是敲打,以令公心性绝不会这样想,而会想是踩他,事情难以转寰。 他们之间要有攀玉趾这种中立上位者,或老秦这种熟悉职场潜规则的中间人,不然冲突只会越演越烈,直到一方败亡为止。 不晓得元守默的反杀,鹿老怪是了然于心,有意促成,或单纯静观上官争先自取灭亡? 如是前者,占云巾对职场动力学的运用,非同一般。 三、杂谈
幽玄虚渊总算上线了,荒人癸冢前来抓剑子,这势力与玉佛爷似乎有挂勾,龙宿为帮仙凤洗掉嗜血者体质,抢了幽玄虚渊的明断鲛泪。 虽对不世王权明断鲛泪只能起短暂恢复作用,最后一只在天扇子帮龙宿失态恢复已用尽,对幽渊虚玄而言,夜照玉狮至关重要。 「夜照玉狮在墟丘之顶,只是莫须有之物,但在尘世、在幽玄虚渊,却是紧要非常。」(魔封15集) 明断鲛泪,又是个名字带「鲛」字之物,又能改变体质,海宇之主跟玉佛爷想必有接触过幽玄虚渊,不然不会讲:「疏楼龙宿,传名不虚,但属于你的折磨,也才开始而已。」(靖玄录第9集) 不世王权对异星母体的实验,恐怕是他们接触之后才产生的想法,就不知三方合作到什么程度。 顺带一提,讲夜照玉狮在尘世跟幽玄虚渊紧要非常的凌虚七仙之一,即是贰君师左无咎,也是帮剑子改造蜃楼云之人。 题死九门取材自《无上玄元三天玉堂大法》: 〝凡狱有九: 一曰酆泉号令之狱、二曰重泉斩馘之狱、三曰黄泉追鬼之狱、四曰寒泉毒害之狱、五曰阴泉寒夜之狱、六曰幽泉煞伐之狱、七曰下泉长夜之狱、八曰苦泉屠戮之狱、九曰溟泉考焚之狱。 凡九狱,各有所主: 第一狱主摄天魔、第二狱主摄不职典祠、第三狱主摄山魁精魅、第四狱主摄江湖水怪、第五狱主摄血食邪神、第六狱主摄山林木客、第七狱主摄古墓伏尸、第八狱主摄师巫逆鬼、第九狱主摄刑亡横死。〞 排列如下: 号令之狱─酆泉→主摄天魔 斩馘之狱─重泉→主摄不职典祠(足下为磁沙,由磁沙虫攻击) 追鬼之狱─黄泉→主摄山魁精魅(心魔关卡) 毒害之狱─寒泉→主摄江湖水怪 寒夜之狱─阴泉→主摄血食邪神 煞伐之狱─幽泉→主摄山林木客(模仿闯关者,使其自相残杀) 长夜之狱─下泉→主摄古墓伏尸(丧尸大军) 屠戮之狱─苦泉→主摄师巫逆鬼 考焚之狱─溟泉→主摄刑亡横死 或许是因上官争先在攀玉趾的公祭挟带私心,诔文特意抬高自己,才让他先遭重泉,暗讽这个典祠官做得不厚道。 |